2006年秋天,我吃完晚饭后就觉得有点不舒服,晚上还开始咳嗽,因为我从小就有个毛病:一感冒就会咳嗽,所以爸爸叫我吃了点感冒药。我继续看着精彩的电视节目,不时的发出嘻嘻的笑声,却浑然不知病魔已悄悄向我逼近。
晚上九点过,我跟平常一样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,并不时发出咳嗽声。睡了不知多久,我仿佛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反复叫我:“儿子,快起来喝点水吧!儿子,快起来喝点水吧!……”我勉强睁开睡意浓浓的双眼,看见爸爸猫着腰手里端着水杯,一副担忧和心疼的样子。迷迷糊糊的只感觉爸爸一直坐在我床边,一会儿叫我喝点水,一会儿帮我拍拍背,还不时的有手摸摸我的额头,后来爸爸给我测了体温确认发烧后,就立即把我背下楼打的去了攀枝花市妇幼保健医院,由于没有病床,爸爸又带我去了攀钢总医院,那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。爸爸一个人跑上跑下,又是取药又是拿检验单、办入院手续等等,爸爸又急又累,已是汗如雨下了。看见护士拿着液体来,原本有说有笑的我一下子就变成了“胆小鬼”,哭喊着不让打针,爸爸把我的头护在他的胸口,并鼓励我要勇敢。
入院几天,我的病情不断加重,高烧不止,爸爸还有医院的护士阿姨不断给我用热水擦拭身体,不断给我换“冰枕”,有两天几乎是通宵达旦,听爸爸说这是物理降温。
看到我的病没什么好转,爸爸又和医院的叔叔阿姨们商量办法,在医院领导的大力支持下,召集了全市的儿科主任会诊。爸爸又四处打听,联系了成都华西医院,并预定了机票、预约了华西医院的专家,连路途的氧气、车辆等都考虑到了。但由于我当时病情很重,路途安全无法保证,为了确保我的生命安全,为了实现爸爸对我外婆的“活着带出去,必须活着带回来”的承诺,爸爸心急如焚,彻夜未眠,眼里浸满了泪花……,幼稚的我全然不知恶魔当时离我是多么的近。
第二天一大早,爸爸就找到医院领导申请与华西医院远程会诊,攀钢医院的张副院长马上安排联系呼吸专家,并以最快的速度将我的病历、胸片等资料传到华西,经过双方的反复研究,提出了治疗方案,爸爸还通过视屏亲自给华西的教授通了话(听爸爸后来说我是一位老奶奶),并提出了他的担心,怕药物副作用影响我的听力和肾等,有人说我爸爸是细心,可我觉得那是爸爸对我的爱。经三方研究最后决定用进口药减小副作用,但当时攀枝花没有,为了挽救我的生命,爸爸的同事们忙着在成都联系药,还有攀钢蓉城大厦的领导专门派人以最快的速度把药送回攀钢医院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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